如月毫无难色地蹲在凌威身前,用丝帕抹去龟头的水点,红扑扑的粉脸便贴了上去,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吻吮着,然后丁香舌吐,纯熟地给他作口舌之劳。 “很好…很好!”凌威舒服地说:“丁佩,你可要学一下,她吃得真好!”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虽然丁佩口中啐了一声,还是红着脸在旁观看,玉手却忍不住在胸脯上抚玩着。 那边厢,悦子也手拿皮鞭,逼迫着和子把伪具朝着牝户的深处抽插,荒淫无比。 凌威可不单是为了泄欲,更渴望尝试能不能藉着合藉双修增进功力,尽管如月的口舌功夫高妙,也是无心享受,急不及待地扑倒如月身上,坚硬如铁的肉棒,便尽根捣了进去。 “呀……舒服呀!”如月娇呼一声,使劲地缠着凌威的身体,便把纤腰迎了上去。 凌威知道玄阴教诸女久经战阵,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阳邪功,要征服如月可不容易,但是自恃天生异禀,不顾一切地强冲硬闯,疯狂抽插起来。 如月修习邪功后,变得淫荡无比,虽然阅人不少,却很难得到满足,碰上凌威如斯伟岸,已是芳心喜透,这样的凶悍强横,彷如久旱逢春,如鱼得水,便也使出浑身解数,在地上翻腾起伏,肆意宣淫。 经过一轮冲锋陷阵,凌威开始感觉缕缕元阴,自如月精关溢出,这种奇怪的现象,除了如玉外,是别的女子没有的,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极乐之中,才会泄漏元阴,要不施展九阳邪功,可不易吸取,然而这两个玄阴教的女子,他却无需运功使劲,元阴便如万流归川,自动献上,实在费解,暗念要是九阳邪功能够克制姹女大法,那么玄阴妖后便只有讨饶的份儿了。 如月四肢着地,粉臀高举,母狗似的伏在地上,方便凌威从后把铁棒似的阳物送进她的身体,子宫里涨满的感觉,使她说不出的舒服,每一次花芯受到击刺时,一阵美妙无比的酥麻,便从身体深处涌出来,乐得她娇吟浅叹,浪叫不已。 “美呀……呀……美……美妙极了……快点……快点……全给我……喱…… 来了……呀……不要停……我……我还要……!“如月纤腰乱扭地叫。 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的抽搐,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经尿了身子,他正考虑是不是趁机采撷元阴时,元阴却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来,遂打消了念头,因为上次如玉便是这样脱阴而死的。 “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?”凌威让如月喘过气后问道,他存心一试合藉双修,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,便无所施其技了。 “……给我……再给我一次……你真好……让我再乐一次吧!”如玉翻身紧抱着凌威说道。 凌威的欲焰未熄,自然不会客气,抄起如月的粉腿,便重张旗鼓,挥军直进,却也感觉里边溢出的元阴大减,知道如月已经受到很大的伤害。 百数十下的抽插下,如月已是乐不可支,身体里又生出爆炸的感觉,于是使出吸精大法,要与这个强壮的男人同登极乐。 热烘烘的阴道开始挤压着阳物,洞穴里边接着传出阵阵吸力时,凌威便知道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,只是微弱无力,虽然是美妙畅快,却不能吸取真阳,但是他也不迟疑,立即运起九阳邪功,要把真阳送入如月的阴关里,希望达至阴阳调和,便可以合藉双修。 岂料如月功力浅薄,凌威的真阳却是强大绝伦,气机感应,如月的元阴便如雪消融,源源不绝的一泻如注,接着尖叫一声,娇躯狂扭,便没有了声色。 凌威还没有送出真阳,便发觉元阴消失殆尽,如月也是脸如金纸,双目紧闭,已是香消玉殒,无奈抽身而出,抬头一看,却使他咋舌不已。 原来不知甚么时候,丁佩脱光了衣服坐在地上,粉腿张开,手上扯着和子的秀皮,硬把她的俏脸按在腹下,看她星眸半掩,媚眼如丝,口中依唔低叫,顿使人血脉贲张。 悦子却是跪在和子身后,紧身裤子褪在脚下,双手扶着和子的腰肢,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根狰狞的伪具,在她的冲刺下,伪具便在和子的牝户抽插着,再看清楚,伪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悦子的身体里,向和子施暴的同时,也同样在悦子身上肆虐。 和子可苦了,嘴巴要给丁佩服务,牝户却让悦子蹂躏,玩具似的让两个饥渴的女人肆意摧残,看她泪流满脸,遍体香汗淋漓,不时发出凄凉的哀叫悲啼,便知道是多么受罪了。 “让我给你们煞痒吧!”凌威野兽似的怪叫着说。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,身上只有两块杏黄色的布片,一块缠在胸前,一块围在腰下,勉强遮掩着重要的部位,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,犹幸身如囚徒,见面的只有凌威悦子丁佩几个人,不然在这个男多女少的盗穴里,羞也羞死了。 悦子奉命外出办事,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,和子哪敢违抗,悦子去后,凌威满怀心事似的在贵妃床上沉思,也没有要她干甚么事。 想起悦子,和子便又恨又怕,恨她心狠手辣,把自己百般摧残,但是更害怕那些淫虐的刑责,却又不寒而栗,畏之如虎。 没有了武功,和子已经打消了逃生报仇的希望,忍辱偷生,却是知道悦子必定会糟塌她的遗骸,使她死后继续受苦,在生死两难的情况下,和子已是别无所求,唯望少受点活罪便是。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声的凌威一眼,和子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,不知是甚么滋味,要不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多管闲事,悦子也不能作威作福,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,更恨他有眼无珠,帮着悦子逞凶,倘若他对自己好一点,就算交出和组也成的。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,暗念这个男人可真强壮,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,接着先后满足了淫荡无耻的丁佩和悦子,最后才在自己身上发泄,独战四女还是脸不改容,自己前后两次受辱,第一次可不消说了,那天虽然事前吃了很多苦头,却还是给他弄得欲仙欲死,那种美妙的感觉,实在值得回味,想到这里,不禁粉脸发烫,芳心卜卜乱跳。 第十回双修法 这时凌威正在思索着九阳神功的奥秘,他已经把真经念得熟透,这时重温一遍,却又有新的领悟,原来那天采尽如月的元阴后,他成功突破第二层的境界,功力倍增,欣喜之余,更急于找出合藉双修的秘密,倘若真经所说无虚,练成第九层后,便天下无敌,只有合藉双修才可以速成,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。 虽然合藉双修说“阴阳亘济,共登极峰”,但是真经开宗明义,却说“九阳神功,天下第一,阳为主,阴为仆。”九阳神功可以克制姹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,问题是姹女大法,是不是合藉双修的对手,可惜如月功力太浅,根本不能撷抗,看来非要找到阴后不可了。 “主人,妙香已经取去报告了。”悦子兴冲冲的报告道。 “很好,累吗?”凌威虚情假意地问道。 “婢子不累。”悦子开心地说,甚么疲累也一扫而空了。 “淫奴,去扭把毛巾给悦子擦脸。”凌威吩咐道。 和子低头答应,心里却是怪不舒服。 “悦子……姐姐。”和子把毛巾捧到悦子面前说。 “笨蛋,去扭毛巾,难道不懂扭一把给主人么?”悦子抢过毛巾骂道。 “我不用了,你擦吧。”凌威笑道,他靠在贵妃椅上,眼前便是和子一双白皙皙的粉腿,再看她泪盈于睫楚楚可怜的样子,淫心又起,伸出蒲扇似的手掌,沿着粉腿慢慢往上游去,直薄布片覆盖的地方。 “呀!”和子忽地低叫一声,情不自禁地往后退去,原来凌威不独在禁地碰触,指头还撩拨着紧闭的肉唇,好像要排闼而入。 “混胀,主人碰你,是你的福气,鬼叫甚么?还不上前,求主人挖烂你的浪逼!” 悦子一记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脸上说。 “主人……是淫奴不好,求你……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逼吧!”和子慌忙踏上一步,自动抬起粉腿,展示着赤裸裸的阴户,哽咽着说,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触摸,事实也不知让他摸了多少遍,但是这一趟凌威的指头暖洋洋的,指尖还好像射出一缕灼热之气,碰在身体时,使她不知是麻是痒,说不出的难受。 “不喜欢我摸你吗?”凌威笑嘻嘻地说,指头搔痒似的在贲起的桃丘上撩拨着,使出刚刚悟得的销魂指,存心一试这奇妙的指法。 “不是……呀……主人……呀……!”和子紧咬着朱唇,身体轻颤地说,凌威只是碰触了几下,她便浑身发软,体内彷如虫行蚁走。 “那些毛毛又长出来了。”凌威继续肆虐道。 “主人,要不要再刮光她?”悦子问道,暗地里奇怪和子的反应好像快了一点。 “她是你的,随你喜欢吧。”凌威笑道,指头开始感觉肉缝中有点濡湿了。 “臭贱人,待会自己刮干净,要不然,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。”悦子叱喝着说。 “是……我……我刮!”和子玉手发狠的挑着椅背,好像站不稳似的,呻吟似的说:“……呀……主人……大力一点……呀……!” “不知羞耻的奴才,哪有人像你这样淫贱的!”悦子杏眼圆睁骂道。 “别骂她了,她叫淫奴自然应该淫贱了,要是她假正经,才别和她客气。” 凌威吃吃笑道,指头却挤进了肉唇中间。 “看我那一天把这浪蹄子的浪劲都弄出来,看她有多贱。”悦子悻然道。 “那个浪蹄子?”丁佩正走进来,听得莫明其妙,问道。 “就是这个浪蹄子。”凌威诡笑道,热辣辣的指头蜿蜒而进,尽根探尽了湿淋淋的阴道里。 “为甚么她浪的这样利害?”丁佩奇怪道。 “呀……再进去一点……呀……痒死我了!”和子哀求着叫,这时她痒得失魂落魄,媚眼如丝,粉脸酡红,一只手忘形地在高耸的胸脯揉捏,另一只手却使劲地按着腹下的怪手,纤腰还不住扭动着,浪态毕露。 “别说这些了,你的两个哥哥准备好了没有?”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说。 “准备好了,只要你吩咐,便随时可以动手了。”丁佩答道。 “贱人,还不给主子弄干净手指!”悦子疾言厉色地叫骂道,看见凌威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,她便怒从心上起了。 和子手忙脚乱地捉着凌威的怪手,不知如何是好,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脸孔,却更渴望凌威继续弄下去,压下体里的难过。 “呆在那儿干么?是不是又犯贱了,快点用嘴巴给主子舐干净!”悦子怒骂道。 和子心里一惊,无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边,缠绵地轻吻几口,然后丁香舌吐,舐去上面的秽渍。 “哪有人像她那么浪的。”丁佩目定口呆的指着和子腰下说。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,从和子大腿根处涓涓而下,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渍,知道销魂指大功告成,乐的哈哈大笑,悦子却是气得咬碎银牙,粉脸带煞。 “悦子,人出发了没有?”凌威笑问道。 “出发了,胡蛟一定过不了今晚的。”悦子定一定神道。 mpanel(1); “凌哥哥,为甚么要花这许多功夫,干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来,毁掉玄阴教的人,不是简单得多吗?”丁佩问道。 “还不是为了你的两个哥哥,他们要在东岸称雄,必需击溃华波,要是那妖女中计,必定会着如花暗害华波,让他们自相残杀,便不用多费气力了。”凌威笑道:“那妖女可不能动,没有她,那里找得到妖后,和她作个了断。” 妙香看过如月的报告后,顿时方寸大乱,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,而且胡蛟为石豹重伤后,影响力大减,但是如烟也受到排挤,已经够麻烦了,这时闻得华波和凌威勾结,更是头大如斗,东西两岸辛苦建立的据点,眼看要烟消云散,怎不使她心烦意乱。 正当妙香苦无对策时,潜伏蛟腾寨的如烟突然回来了,原来胡蛟遭人行刺丧命,蛟腾寨群龙无首,人心向背,有人提议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,还有人把责任推在玄阴教身上,如烟看见形势不妙,便逃回来了。 胡蛟遇刺身亡,使妙香对如月的情报深信不疑,愤恨华波背叛,于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,如花不负所托,使用姹女吸精大法,毁去华波一身功力,凌威有悦子及和组打听秘密,洞悉一切,乘机派出丁氏兄弟,攻破英华寨,东岸诸寨,尽皆臣服。 西岸的石豹也藉着凌威的威望,慑服众人,隐隐成为西岸的龙头大哥。 通过丁氏兄弟和石豹,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,实力大增,然而他以时机尚未成熟,继续隐身幕后,暗里指挥,更没有亮出快活门的旗号,虽然玄阴教的妙香一败涂地,凌威也没有咄咄逼人,只是着悦子派出和组暗地严密监视,等待玄阴妖后出现,再作打算。 然而用不了多久,凌威便发觉低估了玄阴妖后,原来悦子派了两个和组的暗探,监视妙香的动静,他们的武功不弱,更精擅潜纵隐形的功夫,可是都是一去不返,凌威亲往查看,发觉两人伏尸妙香藏匿之所,妙香也是人去楼空,暗叹失诸交臂,因为以妙香的功力,势难发现这两个暗探,别说杀人灭口,下毒手的当是妖后,看来她的武功高强,不能掉以轻心。 要查出妖后的行纵,凌威只剩下一条线索,那便是妙香派往翻天堡卧底的如珠,于是决定往翻天堡一行,相机行事。 “主人,婢子也去。”悦子渴望地说。 “不,我一个人去便成了,而且你要给我留在这里照应一切,特别是指挥和组留意玄阴教的动静,别让他们乘虚而入。”凌威决断地说。 “凌哥哥,我呢?”丁佩嗫嚅道。 “你也是,你和你哥哥如此这般,别让我有后顾之忧。”凌威吩咐道。 翻天堡筑在高山之巅,地势险要,易守难攻,凌威自忖要潜进去也不困难,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号后,堡丁便开门迎接,不用多久,便见到了翻天客叶宇。 叶宇五十开外,短小精干,只是目光散乱,中气不足,功力彷佛与陶方相去甚远,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没有和他在一起,使凌威心生警惕。 “堡主,陶方可在吗?”凌威开门见山问道。 “他出去有点事,很快便回来了。”叶宇目露愁色道:“凌门主,先喝杯茶吧。” 也不用叶宇招呼,一个白衣丽人便捧着香茗,从堂后莲步跚跚走出来。 凌威呆呆的望着白衣丽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来,赞叹不已,他早知道叶宇好色,而且对女人别有一手,翻天堡里更是美女如云,单是十二花使,已是艳名远播,这趟前来,不独想与黄樱再续前缘,更有心一尝异味,但是怎样也料不到有这样出色动人的美女。 这个白衣丽人眉目如画,貌比天仙,剪水双瞳,水灵灵的勾魂夺魄,挺秀的鼻梁,湿润的红唇,美艳不可方物。凌威也不是没见漂亮的女人,香兰、黄樱不说,花凤、悦子、和子,还有丁佩,甚至玄阴教的几个美女,虽然是春兰秋菊,各有动人的地方,但是与这个白衣丽人比较,总是差了一点点。 漂亮的脸孔,优雅的仪态,绰约的风姿,已经使人目不暇给,然而身上的打扮,却犹其使凌威怦然心动,神摇魄荡。 她的白衣胜雪,轻柔飘逸的罗裙,贴身适体,优美动人的身段,惹人遐思,走动时,衣袂飞扬,飘飘若仙,彷如云中仙子,但是丝衣之下,峰峦幽谷两个重要的地方,透出阵阵红云,难以形容的性感诱惑,使人热血沸腾。 白衣丽人愈走愈近,阵阵香风扑鼻,更让凌威神魂颠倒。 “大爷,请用茶。”白衣丽人垂首低眉,奉上香茗道。 凌威目不转睛地望着白衣丽人,呆若木鸡,失态的样子,瞧的她脸泛红霞,忍不住嫣然一笑。 “凌兄弟,她名叫白莲,是十二花使之首。”叶宇目露异色,道:“请用茶吧。”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过香茗,心里暗暗称奇,这个白莲实在美的让人吃惊,黄樱和白莲比较,简直是皓月寒星,怎样也不能相信同为十二花使中人,还有奇怪的是黄樱的武功可差得多了,虽然看不出白莲的深浅,但是她的眼目清明,神完气足,举手投足,完全是高手风范,就算是叶宇也不能使他生出这样的感觉。 “大爷,这茗茶是小女子亲手泡制的,还望贵客品评。”白莲千娇百媚的说道。 “好,好!”凌威连声答应,把杯子放在鼻端,嗅索了一会,接着还闭上眼睛,一副陶醉的样子。 “凌大爷原来是用鼻子喝茶的。”白莲吃吃娇笑道。 “好香!”凌威徐徐睁开了眼睛,努力装出色授魂与的样子,脑海里却是迅快地想了很多。 原来进入翻天堡后,凌威已经生出奇怪的感觉,彷佛平静的背后,隐藏着说不出的诡异,于是事事留心,直至刚才装作品茶,却发现茶香有异。 得到毒手药王的毒经后,凌威已是药物的大行家,他发觉茶香之中,透着一丝芥子的气味,芥子本是寻常药物,气味辛辣,药性平和,也不会吃坏人,但是毒经里有几种歹毒的药物,必需用芥子作引,由于气味特别,所以毒经花了很多文字,描述辟味的方法,茶里的芥子,明显地经过去味,还杂有其他药物,然而处理得不好,残存的气味可逃不过他的鼻子,虽然以芥子作引的药物,全是用来禁制武功,不会是害人性命的毒药,纵然有毒,他也有信心用内功化解,但是这时身处险地,实在不宜冒险,摇摇头便把药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。 “大爷不赏光么?”白莲秀眉轻蹙,问道。 “这杯茶在下可无福消受!”凌威笑道。 “‘忘忧茶’,喝过之后,永远无忧……”白莲叹气道:“门主要是不喝,只怕不能无忧了。” “在下根本就无忧无愁,何用忘忧呢?”凌威怡然自得道,听得她称呼也改了,知道变脸在即,暗暗提聚功力。 “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,门主真的不喝吗?”白莲脸泛寒霜道。 “姑娘究竟是甚么人?”凌威问道。 “我家教主也不认得,便和本教作对,真是不识死活。”这时堂后走出三个美女,说话的正是妙香,如花如珠紧随其后。 “甚么?”凌威吃惊道,他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,便是淫邪恶毒的玄阴妖后。 “凌威,能够见到本后,也是你的福气,要是你答应加盟玄阴教,听我的命令,便有活路。”妖后寒声道。 “我还道玄阴教是以女色作饵,拢络英雄豪杰,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,看来传闻有误了。”凌威感慨道。 “本教美女如云,你要是归顺,总能让你风流快活的。”妖后道。 “我家还欠一个丫头,要是教主有兴趣,在下也可以勉为其难的。”凌威吃吃笑道。 “大胆狂徒,你不要命了!”妙香怒喝道。 “见到本后还敢饶舌的男人,倒也少见,也罢,要是你能接我三掌,我便饶你不死!”妖后冷笑道。 凌威可不敢托大,缓缓的站起,妖后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,素手轻挥,漫不经心地拍出一掌,待凌威不闪不躲,任由掌风击在身上,她才现出讶色,接着的两掌,却是一掌比一掌利害。 三掌过后,妖后知道遇上了劲敌,也不打话,娇叱一声,便展开一轮急风暴雨似的攻势。 这一战打得风云变色,两人兔起雀跃,奇招百出,旁观的叶宇和玄阴三女,更是瞧的目定口呆,她们本道凌威如何敌得过使人闻之胆丧的妖后,岂料他不独有攻有守,有时还逼得妖后左支右绌。 百数十招后,凌威愈战愈勇,信心大增,原来妖后的武功虽高,但功力还逊他一筹,而且妖后的招式,尽皆有迹可寻,处处为他所制,使他大感奇怪。 凌威控制战局后,也不急于求胜,一来是无心伤人,二来是有意细看妖后的武功,但是出手不免轻薄了。 “你要摸尽管摸好了,这样欺负人家,算甚么英雄好汉!”妖后忽地住手,挺起高耸的胸膛娇嗔大发道,原来凌威刚才一掌直拍她的胸脯,虽然及时避过,却也险象横生。 “还要打吗?”凌威贼兮兮地说。 “先让人家抹汗成吗?”妖后风情万种地从袖里取出罗帕,轻抹着粉脸上的汗珠说。 凌威那会反对,看着这样的美女仪态万千地揩拭香汗,倒也心旷神怡,然而他微一分神,突然香风扑鼻,脑中一昏,知道着了道儿,说时迟那时快,妖后翩然而至,便制住了他的穴道。 “凌威,任你有多狡猾,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脚水!”妖后吃吃娇笑道:“妙香,给他吃了忘忧茶吧。”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,瞧得众人目定口呆,妙香走到凌威身畔,正要动手,但是看见凌威虎目圆睁,大吃一惊,赶忙退了开去。 “不用紧张,他中了迷魂香帕,穴道又给制住了,任他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的。” 妖后摆手道。 妙香看见凌威虽然睁开眼睛,却是不能动弹,才战战惊惊地取过药茶,在如珠的帮忙下,扶起他的身子,把药茶灌入口里。 “成了,带他到我那里。”妖后舒了一口气,思索着说。 凌威靠在香喷喷的绣榻上,身后还靠着两个软绵绵的绣枕,使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看着坐在床沿的玄阴妖后,他也是神色安祥,泰然自若,半点也不像穴道受制和喝下毒药的样子。 “凌威,你真让人佩服,事到如今,还是这么镇静,难道真的不怕死么?” 玄阴妖后定睛地望着凌威说,她只是制住了凌威的麻穴,迷魂香帕只能使人气力消失,不会影响神智,知道凌威还可以说话。 “在下不是不怕死,只是教主要杀我,刚才便可下手,哪用花这么多功夫,必定是在下还有利用价值吧。”凌威脸露笑容道,他当然怕死,也不是甘于为妖后所用,而是根本没有受制,随时可以反败为胜。 原来迷魂香帕只是使他昏昏沉沉,还能运转真气,说也奇怪,真气一起,迷魂香帕便对他完全没有影响,但是妖后身法如电,闪避不及,只好运气护穴,硬吃了一指,假作受制,要是妖后施毒手,定会暴起反抗的。当妙香喂他喝下忘忧茶时,知道妖后暂时不会杀他,于是任她施为,静观其变,这时已经运功解开了穴道,忘忧茶下肚时,也给九阳真火完全化解,不足为患了。 “你几次坏我大事,如玉如月纵影全无,看来已经凶多吉少,难道我不杀人么?” 妖后嗔道。 “那么教主想怎样呢?”凌威叹气道。 “只要你答应加盟,我便委身下嫁,和你双宿双栖。”妖后媚态撩人地说。 “在下为何会得到教主垂青呢?”凌威好奇地问。 “美人爱英雄,自古而然,有甚么稀奇呀。”妖后双手扶着凌威的肩头,迷人的俏脸靠近他的眼前说。 “倘若在下不识抬举呢?”凌威按捺着搂抱的冲动说。 “你不会的,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,而且……”妖后伏在凌威的胸前,自信地说道,她出道以来,还没有碰过一个男人不为她的美色所动,何况凌威见到她后,自始至终,都是色授魂与,更使她充满信心了。 “而且甚么?”凌威追问道。 “……而且你娶了我后,本教每一个女孩子,都可以给你荐寝,这又可乐而不为呢?”妖后挑逗似的在凌威胸膛爱抚着说。 “而且我还中了毒,要不答应,便没有解药了。”凌威平静地说。 “忘忧茶只是使人三天之内不能提聚真气,不是毒药,不会让你送命的。” 妖后在凌威脸上香了一口说:“我如何舍得弄死你。” “要是我不答应,难道三天后便放我走路不成?”凌威莫名其妙道。 “那时只怕你走也走不动了。”妖后格格笑道:“要是你不解风情,这三天里,我和几个姊妹轮着来与你风流快活,你便明白温柔不住住何乡的道理了。” “我明白了,你不过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。”凌威恍然大悟道。 “要是你娶我为妻,助我办事,我可不会害你的。”妖后图穷匕现道。 “如果教主有心结一段雾水姻缘,我倒是乐于从命,可是结为夫妇,却难从命了。”凌威尖刻地说:“要是这几天你逗得我开心,我还是可以考虑添个丫头的。” “你……!”妖后粉脸变色,杀机盈眸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 “你叫甚么名字,要不要我给你改个名字?”凌威得寸进尺地道。妖后的上半身压着他的身体,让凌威清楚感觉她的呼吸紧促、芳心剧跳,知道她气得不得了,早已暗里运气护着要穴蓄劲待发,只要妖后凶心一起,他便会先发制人了。 “你真懂说笑,名字只是记号吧,叫甚么也没关系。”妖后幽幽的长叹了一声,冷峻的脸孔,也变的楚楚可怜,道:“难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么?” “你很好呀,只是我还不想成家吧。”凌威笑道,暗叹玄阴妖后真的名不虚传,喜怒无常,变幻莫测,实在是一个难缠的对手。 妖后没有说话,默默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凌威,明亮的美眸里涌起惹人怜爱的迷雾,咬一咬牙,支起了身子,玉手轻舒,优雅动人地解开了腰间的衣带,然后动人地轻扭香肩,白色罗衣便掉了下来,鲜红色的抹胸便尽现眼前。 “妾身也有几分姿色,可以让你享尽闺房之乐的。”妖后卖弄似的拨拢着秀皮,吸了一口气,俯身伏在凌威胸前,湿润的朱唇轻吻着他的脸庞说:“想碰一下我么?” “这个在下可不反对,只是教主可否解开在下的穴道吗?”凌威正是求之不得,开心地说,但是为免妖后见疑,便假装仍然受制。 “这有何难。”妖后抬手拍开凌威的麻穴说:“忘忧茶一天未清,便不要妄动真力,不然会使气门受创,那便遗害无穷了。” “不会做不成男人吧!”凌威吃吃怪笑,手掌在粉背上游走道。 “除非你是天阉,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。”妖后诱惑地在凌威的怀里扭动着,玉手探往胯下,在帐篷似的裤裆上搓揉着说。 “是吗?那我便让你死去活来吧!”凌威扯开了妖后抹胸的带子,探手到胸前,握着丰满娇嫩,滑不溜手的肉球玩弄着说。 “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。”妖后奇怪地轻叹一声,便熟练地解下凌威的衣服。 凌威自然尽量予以方便,双手也还以颜色,只是妖后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外,便甚么也没有了,他轻易地便扯下了汗巾,直薄禁地。 这时妖后也脱去了凌威的裤子,看见那昂首吐舌的肉棒,讶然低噫一声道: “这家伙可真不小!” 凌威直勾勾地看着妖后不挂寸缕的娇躯,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疵,愈看愈爱,不禁神为之夺。 “还可以么?”妖后骑在凌威的腰间,双手放在颈后,挺起胸膛,展示着那美丽的身体说。 “很好,真的很好!”凌威由衷地说,她的肌肤幼嫩如丝,滑腻雪白,身段匀称,乳房不大不小,恰到好处,纤巧的小蛮腰,彷佛不堪一握,还有那平坦的小腹,诱人的方寸之地,无处不美,无处不散发着动人的魅力。 “现在是不是后悔了?”妖后露出胜利的笑容道。 “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后悔的。”凌威吸了一口气,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抚玩着说。 “真是不识死活!”妖后悻然道:“告诉你,春风一度后,你便知道我有多好,那时你再求我可太迟了。” “为甚么?”凌威笑嘻嘻地说。 “因为我已经决定施展姹女吸精大法,吸取你的真阳,那时你的内力尽失,便如废人一样,你还可以干甚么?”妖后森然道。 “难道你不能先让我乐一趟,然后再作决定么?”凌威嬉皮笑脸道。 “从来没有男人敢拒绝我玄阴仙后的,我要你永远后悔。”妖后咬牙切齿地道:“还有,待会你在极乐之中爆发时,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时候,我要让你知道,便是让你乐中有苦,这样便特别恐怖了!。” “这是强奸吗?”凌威好气又好笑道:“说不定在下太是害怕,根本做不成男人,不是白费你的心机么?” “像我这样出色的女人,就算是柳下惠再生,也抗拒不了的,何况你根本不是!” 妖后握着勃起的阳物套弄着说。 “牝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,能够死得风流快活,倒也死而无憾!”凌威哈哈大笑道。 “笑吧,看你能笑多久?”妖后握着凌威的阳物,在牝户磨弄了几下,便沉身坐了下去。 第十一回武林威 凌威知道玄阴妖后当年纵横江湖,武林中人闻之色变,虽然肯定眼下这个妖后多半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徒孙,但是她如斯美丽,先天上男人甚难抵抗美色的引诱,加上不知道她修习的姹女大法深浅,那敢掉以轻心,早已使出九阳邪功,强行压下心中欲火,沉着应战。 妖后的心情很是矛盾,她记恨比武中落败输亏,更痛恨的是凌威没有像其他的男人,拜倒石榴裙下,俯首称臣,本来想要凌威一败涂地,把他尽情羞辱,以雪心中之恨,可是看见他伟岸过人后,淫心顿起,渴望得到肉欲的欢娱,当凌威的阳物进入身体后,那种充实的感觉,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畅快,于是决定先图自己的快乐,然后才吸取他的真阳,这也因为妖后对姹女大法充满信心,怎样也料不到凌威身怀克制姹女大法的九阳邪功,致招后来的惨败。 凌威本道状后淫荡成性,人尽可夫,必是残花败柳,岂料接战之后,竟然是出乎意料地紧凑娇嫩,暖洋洋的肉壁,紧紧包裹着张牙舞爪的阳物,却是舒服无比,而妖后翻天覆地的采取主动,也省去不少气力,最使他高兴的,是进入了妖后的身体后,立即感觉元阴开始自深处溢出,顿觉胜算在握,于是放开怀抱,尽情享受。 这一仗真是战得天地变色,日月无光,男的天赋异禀,勇武超人,女的媚骨天生,阅历丰富,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之中,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,鱼龙曼衍,花样百出,奇淫绝巧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这时妖后给凌威压在床上,在他锲而不舍的冲刺下,已是心浮气促,气息啾啾,看见凌威还是雄风勃勃,虎虎生威,心里吃惊,于是把粉腿使劲的缠在凌威腰间,暗地使出姹女吸精大法,阴道收缩蠕动,子宫深处也同时运功吮吸,希望与凌威同登极乐。 凌威等待这一刻很久了,他使劲的把阳物送进桃源洞里,龟头重重的击在妖后的花芯上,紧压着她的阴关,上边传来的颤抖,使他说不出的痛快,这时阴道的肌肉开始挤压着他的阳物,花芯也好像会动般吮吸着龟头,使人以为妖后的话儿,突地变成活跃灵动的嘴巴,那种美妙畅快的感觉,真是无与伦比,使他怪叫连声,龟头发麻,就在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,便依照合藉双修的法子,把真阳暴发,朝着阴关劲射而出。 “美呀……呀……好美……呀……!”妖后乐极忘形地叫,可是忽地感觉精关竟然给真阳冲开,辛苦积聚的元阴,不受控制地一泄如注,骇得她魂飞魄散,尖叫着说:“不好了……为甚么会这样的……不要……饶了我吧……不要呀!” “不用害怕,这是合藉双修大法,听清楚了,‘抱元守一,阳尽阴生,梅开九度,乐极功成’!”尽管凌威忙于摄取玄阴妖后的元阴,但是合藉双修可要两家配合,只好在她的耳边念出了合藉双修开头几句的口诀。 “你……你是甚么人?”妖后失声叫道。 “待会再说,我来了!”凌威用嘴巴封住妖后的樱唇,舌头撑开玉齿,勾出了兰花玉舌,咬稳舌根后,便运劲狂吸,差不多与此同时,真阳再发,硬闯洞穿了的阴关。 妖后也知道本门有合藉双修之法,但是只有行气窍门,却不懂修练之法,听得凌威念出口诀,福至心灵,急忙开放阴关,运功配合,也是在这个时候,真阳倏至,火烫的洪流,灼得她浑身发软,便再次尿了身子,她想放声大叫,然而舌根让凌威咬紧,只能在喉头里“荷荷”乱叫,身体更失控地颤抖起来。 如是耆凌威真阳九发,妖后便尿了九次身子,虽说每一次,凌威都要运功吸收摄取的元阴,也让她有歇息的时间,然而最后一次时,妖后已是元阴尽失,精关空空洞洞,接着脑中一昏,便失去了知觉。 凌威明白这是应有的现象,也没有理会,松开了嘴巴,阳物却继续留在妖后的子宫里,依法修练,待他运功完毕,妖后才悠然醒转。 “……我……我是不是死了……!”妖后呻吟似的说。 “别说话,快点运功行气!”凌威沉声道,龟头在妖后的阴关轻轻叩击着,助她封起洞穿了的阴关。 妖后知道邪功能否再进一步,成败在此一举,于是咬紧牙关,提功使劲,再展姹女吸精大法,缝补受损的阴关。 隔了好一会,凌威才抽身而出,暗赞合藉双修大法真是神妙无比,自己不独一举练成第三层的九阳神功,还乐个不亦乐乎,真是一举两得。 妖后急喘了几口,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,翻身抱着凌威,颤声问道:“神君……神君在那里?” “甚么神君?”凌威反问道。 “是九阳神君,你的九阳神功一定是他传授的!”妖后紧张地问。 “不,我的功夫是从一部秘笈得来的。”凌威答道,他出道以来,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出九阳神功的名字,倍觉亲切。 “你……是你得到了九阳真经吗?”妖后惊喜交杂道。 “还有回天丹呢。”凌威点头说。 妖后闻言一震,挣扎着爬起来,拜倒床前,喜极而泣道:“婢子绛仙,叩见神君。” “你说甚么神君?”凌威奇怪地坐起来,问道。 “你得到真经和回天丹,便是继承了神君衣钵,即是当代的九阳神君。”妖后绛仙答道。 “我不明白,起来再说吧。”凌威莫明其妙道。 妖后驯如羔羊地点点头,抹去脸上泪水,却没有站起来,坐在床下,抱着凌威的膝盖,娓娓道出一段武林秘辛。 百多年前,九阳神君身怀九阳采阴神功和姹女吸精大法,自己修习九阳功,却把姹女大法授与一个女孩子,即是后来和他联袂江湖的玄阴仙后。 mpanel(1); 这两种采补邪功威力奇大,当年神君只是练成第七层,仙后才达六九之数,但是除了几个隐居的前辈高手外,单打独斗,已经没有敌手,但是修练的方法很是奇怪,要合藉双修才能臻大成,所以两人联袂行走江湖,亘相补益。 由于神君嗜杀,终为七大门派联手伏击,神君坠崖失纵,仙后含恨逃走,想到人单势孤,才寡不敌众,于是创立玄阴教,立誓为神君报仇,绛仙便是她的再传弟子,继承师父遗志,一面访寻神君,一面与正派为敌。 “你的师父呢?”凌威突然想起合藉双修大法,有两句话说‘阳无阴犹生,阴无阳则死’,于是问道。 “死了。”绛仙垂着头说。 “如何死的?”凌威追问道。 “她初九功成后,四出访寻神君,找了九年还是没有消息,最后阴火焚心而死。” 绛仙回忆着说。 “阴火焚心?怎样焚心?”凌威奇怪地问。 “那时她痒得死去活来,用棒子插了三天三夜,还煞不住里边的痕痒,最后自己强行洞腹惨死的。”绛仙犹有余悸道。 “插?插那里?”凌威不明所以问道。 “是浪逼罗,我们修练姹女大法的,元阴积聚愈多,便愈难得到快活,每一段修练到九阶时,只有身怀九阳功的男人,才能煞痒,她找不到神君,自然是苦死了。” 绛仙答道。 “你呢?你初九功炼成没有?”凌威笑问道,从绛仙口中,知道姹女大法要修练九九,即是说每一层功夫,分为九段,九段功成后,便要靠合藉双修化去阴火,才能再上层楼,要是阴火九年不化,便会死得很惨。 “婢子去年功成的,想不到这么快便寻到神君了。”绛仙欢喜道。 “你现在进入二段了,是不是?”凌威问道。 “是的,全是神君慈悲,刚才婢子已经进入二段初阶了。”绛仙答道。 “现在肯给我当丫头了么?”凌威笑道。 “要是婢子知道你便是神君,早已跪求了,那里还敢冒犯。”绛仙腼腆道。 “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,要是恼了我,受的活罪可不小,你还是想清楚再说吧。” 凌威唬吓着说。 “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!”绛仙断然道:“本门中人,入门的时候,都要立下重誓,为神君效死,婢子有幸找到了神君,怎能不随侍左右。” “玄阴教有多少弟子?”凌威问道。 “只有天地人三女,她们每人还有三个徒弟。”绛仙答道。 “这么少?”凌威讶然道。 “要习练姹女大法,必需是天生媚骨,这样的女孩子不易找呀。”绛仙叹息道。 “真可惜,那又少了两个。”凌威惋惜道。 “神君是说……”绛仙心里一寒,颤声道。 “是如玉和如月,我只想试一下合藉双修,不是有心取她们性命的,只可惜… …”凌威叹气道。 “本门中人,如果不是初九功成,谁人禁受得起九阳神功,她们才练成入门三阶,不脱阴而死才怪。”绛仙顿足道。 “我还没有运功,她们便……”凌威惭愧地说。 “姹女大法先天上为九阳神功克制,平常的女孩子可没甚么,我们碰上你,就算没有运功,元阴也会如蚁附蜜,自动献上,而且你这家伙这么利害,就算是婢子,刚才也差点给你弄死了。”绛仙不顾腌瓒,伏在凌威身下,轻吻那沾染着秽渍的阳物说。 “很苦么?”凌威开心地说。 “婢子也不知道,苦是苦的不得了,却又快活无比。”绛仙幽幽地说:“自从初九功成后,婢子也不知多久没有真正快活过了。” “练这样的功夫,有甚么乐趣?”凌威奇怪道:“没有练成时,想快活也不成,纵然练成了,没有九阳神功,还是得不到快活。” “也有快活的时候的,天生媚骨的女孩子,尝过床第的乐趣后,总免不了陷溺在欲海之中,不能自拔,然而好色的男人虽然很多,强壮的却没有多少,所以她们多半很苦命,不是遭男人遗弃,便是沦落青楼,只有姹女大法,才能使她们得到真正的快活,最初修练时,真是乐不可支。”绛仙不顾廉耻地侃侃而谈道:“藉着吸纳真阳转化元阴,增进功力,但是元阴积太多,直至九转功成,那时无法宣泄,才难登极乐,这一趟婢子散尽元阴,便不愁没有乐子了。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凌威恍然大悟,格格笑道:“可要我给你乐多几遍!” “只要神君喜欢,婢子自然会努力侍候的,只是现时妾身的元阴枯竭,可不能合藉双修了。”绛仙嗫嚅道。 “甚么时候才可以?”凌威失望道。 “待婢子补充了真阳后便成了,最好是二九功成,那时候最具神效。”绛仙道。 “你可不能向本门中人施术呀……”凌威忽地住口不语,彷佛想到了甚么,却又不知道那是甚么。 “这个婢子一定不会的。”绛仙断然道。 “是了,陶方在那里?你如何会来到这儿,叶宇又是甚么时候入教的?”凌威不再尝试捕捉那虚无飘渺的灵感,问道。 “婢子因为人丁单薄,想在明湖建基立业,但却是一败涂地,便想到了翻天堡,于是带着妙香等潜入堡里,动武制住叶宇,再用他家人的性命,逼他就范,陶方对你忠心耿耿,不肯加盟,给我关起来,本来想……想迟些处置的。”绛仙红着脸说。 凌威明白她的意思是预备降服自己后再逼陶方就范,岂料赔了夫人又折兵,于是笑道:“现在你打算怎样?” “婢子自然是追随神君,解散玄阴教,任你处置了。”绛仙着急地说。 “不,不要解散玄阴教,还有,除了你们几个,可别让人知道我的身份,你继续当玄阴教的教主,算是加盟快活门吧。”凌威思索着说。 “那……那你不要我吗?”绛仙可怜兮兮地说。 “不是,只是时机还未成熟,太早暴露可没有好处,待快活门羽毛丰富后才不会重蹈当年神君的覆辙。”凌威解释道,碰上玄阴妖后后,更使他野心勃勃,但是念到当年神君仙后不知强过自己多少,还要惨遭败绩,所以决定慎重行事。 “是,婢子明白了。”绛仙欢喜道,接着便道出向七大门派复仇的计划。 凌威和七大门派本来没甚么仇恨,但是天性邪恶,更有心称霸江湖,绛仙的图谋,正合他意,于是提出修正,以配合他的野心,绛仙也唯命是从,事事由他作主,商议了一晚,直至天色大白,定下未来的行止。 虽然一夜不睡,但是两人的武功高强,合藉双修之后,更是功力大增,不独没有倦意,还见神采飞扬。 “已经差不多了,也是时候放陶方出来,你快点着人去办吧,懂得如何说话吗?” 凌威伸了一个懒腰道。 “是,让婢子……不……让妾身侍候门主更衣吧。”绛仙柔情万种道。 “好吧,没有外人时,你便当我的丫头好了。”凌威满意地说。 陶方获释后,知道凌威大展神威,不独击败玄阴妖后,还使玄阴教归顺快活门,不禁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,想不到这个年青人竟然如此高明,连当年叱吒江湖的玄阴妖后也为其所败。 叶宇亲眼看见凌威击败妖后,后来虽然中计被擒,但瞬即反败为胜,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,感恩之余,诚意恳请加盟,凌威正要扩张势力,自然答应。 尽管状后绛仙没有告诉玄阴诸女凌威的真正身份,但是诸女素知妖后心高气傲,这时竟然向一个男人称臣,知道事不寻常,可是在妖后积威之下,却也不敢置喙。 “现在前释尽释,应该不究既往了。”凌威道。 “自然是了,老夫只是受了点虚惊,些许微伤,不足挂齿的。”叶宇率先表态道。 “叶堡主,都是贱妾不好,改天再向堡主赔罪。”绛仙风情万种地说。 “大家都是一家人,也别客气了。”凌威忽然想起一件事,问道:“妙香,你着人寻找飞鱼寨的绮云,究竟是甚么原因。” “鱼飞是华山老怪鱼新的侄儿,那时,贱妾和门主为敌,想怂恿她向老怪求助,给丈夫报仇,让你们两败俱伤的。”妙香嗫嚅道。 “你好狠!”陶方失声叫道。 “那时妙香为玄阴教效力,自应如此。”凌威摆手问道:“华山老怪是甚么人,很利害吗?” “他是华山派的前辈高手,当年曾参加伏击九阳神君和妾身的太师父,武功虽高,但是单打独斗,妾身可不怕他。”绛仙暗示道。 “可找到了绮云没有?”凌威问道。 “她带着儿子不知所纵,华波侦骑四出,也是无功而返。”如花答道。 “华山派又如何,他不来也罢,要是前来我可要他好看的。”凌威寒声道。 “门主,我看还是早点返回明湖,寻找绮云,以防万一。”陶方慎重地说。 众人商议后,凌威决定和玄阴诸女先走,陶方叶宇随后出发,因为凌威打算要叶宇统率明湖卅六寨,作为快活门的基地。 妙香如花如珠三人一排的跪在凌威身前施礼,因为绛仙得到凌威首肯,表露了他的真正身份,三女知道凌威竟然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后,更是诚惶诚恐了。 “你们能够侍候神君,便无惧阴火焚心,也是你们的运气。”绛仙道:“但是没有做到初九功成,便不能和神君合藉双修,要是鲁葬行事,小心像如玉如月般脱阴而死,那便后悔奠及了。” “是,弟子知道。”三女惊喜交杂道。 “那么这几天,便只有你能够侍候我了。”凌威笑道,他和众女先行上路,便是难忍旅途寂寞,要是陶方等同行,便没有那么方便了。 “贱妾应该的,而且她们几个还有嘴巴,有需要时也可以给门主效劳的。” 绛仙无耻地说。 “这可不用了,最怕我按捺不住把她们强奸,便作孳了。”凌威怪笑道,和这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走了一天路,耳鬓斯磨,淫心又起,找了一个干净的山洞渡宿,却是有心发泄兽欲。 “呀……慢一点……喔喔……神君……呀……门主……让我……歇一下……呀……不……噢……快一点……快呀……来了……小淫妇又来了!”绛仙震天价响的尖叫,娇躯像刚离开水里的鱼儿,在凌威身上弹跳了几下,然后颓然软倒,喘个不停,她已经连续尿了几次身子,累的动也不能动了。 “小淫妇,为甚么如此没用?”凌威满心不愿的止住攻势,奇怪地问道。 这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,记得上次和绛仙交欢时,她是好像吃了春药似的,需索无餍,永不满足,尽管他全力以赴,也不能使她败下阵来,最后还是用出九阳神功,藉着合藉双修,梅开九度,才征服了这个美丽的女子。 这一趟,凌威虽然没有行功,却是使出浑身解数,存心用真功夫一较高下,奇怪的是她却全无抵抗之力,容容易易便高潮迭起,弃甲曳兵。 “……让我……让我再歇一下……唉……美死……我了……好神君……你真好! ……”绛仙喘着气叫。 “歇够了吧!”凌威兴在头上,欲罢不能,使劲把阳物在暖烘烘的子宫里弹跳着说。 “没有……呀……饶了我吧……让……让我用嘴巴侍候你好吗?”绛仙讨饶道。 “也罢,便饶你一趟。”凌威叹息着抽身而出,不是不想绛仙受罪,只是山洞里很不舒服,还看见妙香等三女拥作一团,伏在一角,扬声叫道:“你们在干甚么?” 三女闻声一惊,散了开去,只见她们脸泛红霞,媚眼如丝,衣衫不整,原来她们瞧得春情勃发,竟然在互相慰藉。 “过来,都过来,让我摸一下!”凌威眼里冒火地叫。 “神君,奴家等可禁受不起呀。”妙香犹豫不决道,她的罗襦半解,一只玉手藏在裤子里,还来不及抽出来。 “摸一下不会死的。”凌威兽性大发地叫。 “来吧……神君不会害你们的!”绛仙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,檀口轻舒,便给他作口舌之劳。 这时三女也是淫兴勃发,不顾一切地齐齐拥了过来,围在凌威身畔,投怀送抱,既让他摸乳探阴,大肆手足之欲,亦借助他的指掌压下身体里澎湃的欲火,一时之间,山洞里变得荒淫秽乱,春色无边。 绛仙的口舌功夫很是高明,两片香唇紧紧包裹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套弄着,丁香小舌在口腔里纯熟灵活地团团打转,也不住用脸颊在阳物上边挤压,凌威闭上眼,倒像在操逼似的,身畔还有妙香等三女供他狎玩,更是乐不可支。 “吃下去……别吐出来!”凌威忽地大吼一声,便在绛仙口里发泄了欲火。 绛仙倒也听话,在凌威爆发的时候,便起劲地吸吮着,好像要榨干他似的,尽管汹涌而出的精液,呛得她喘个不停,却还是津津有味似的吞入肚里。 虽然凌威得到发泄,还是忙碌地向三女上下其手,但是他只有两只手,自然不能雨露均沾,三女又在他的狎玩下,更是春情勃发,妙香忽然娇嗔一声,竟然从包袱里取出一根伪具,当着众人身前自慰起来,凌威瞧的有趣,也动手帮忙,待她发泄后,如花如珠却出手争夺,闹个不已。 “怎么你随身带着这东西?”凌威揉捏着妙香的奶子问道。 “还不是世上有用的男人太少了。”妙香含羞道。 凌威明白她们修练姹女大法,阴关紧锁,功行愈深,便愈难得到快乐,看见绛仙已经用汗巾抹去唇边秽渍,还趴了上来,于是探手搂入怀里问道:“为甚么这样没用?” “妾身元阴都给你掏空了,如何是你的敌手。”绛仙腼腆道:“幸好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不多,不然可要给人欺负死了。” “我倒想让人欺负。”妙香羡慕道。 “你勤力练功,早点初九功成,神君给你破关后,便可以有乐子了。”绛仙说。 “平常的女孩子,就算掏空了身子,也不是这样的。”凌威自言自语说。 “她们没修练姹女大法,纵然元阴尽失,阴关可没有破开,自然不同了。” 绛仙解释道:“要是破了关,她们只怕生不如死了。” “为甚么?”凌威问道。 “那时她们便特别荏弱,难堪风浪,随便捕几下,便要泄身丢精,却不懂吸取男人的真阳,稳守阴关,如何不苦。”绛仙答道。 “你们却是乐死了。”凌威谑笑道。 “要不是这样,也不用练姹女大法了。”绛仙笑道。 “要是破开普通女孩子的阴关,她们便要受尽活罪了吗?”凌威兴致勃勃问道。 “或许有人喜欢的。”绛仙顽皮地说:“但是破关时,却是苦死了。” “如何给她们破关?”凌威问道。 “有几种法子的,全是让她丢精不绝,阴关破开为止。”绛仙说。 “是轮奸么?”凌威笑问道。 “也差不多了,但是那要奸她十天八天才成,这样人也会弄死了。”绛仙摇头道。 “究竟用甚么法子?”凌威追问道。 绛仙娓娓道出破关的法子,全是残忍淫虐,听得凌威眉飞色舞。 在山洞里渡过了一个荒淫的晚上,几人便继续上路了。 凌威等人走的是山路,除了路程近了很多外,也因为山路崎岖,常人不易行走,所以人烟罕至,但是他们武功高强,却像游山玩水。 开始暮色四合的时候,他们预备在一间弃置了的破庙渡宿,来的时候,凌威也是走这条路,知道从这里往再走两天,便抵达明湖了,当妙香三女忙于打水做饭时,他便和绛仙在庙外散步,却看见一群人从远处朝着破庙而来,看他们的,样子也像要在这里歇息。 凌威感觉有群人有点熟悉,遂运足目力远眺,发觉是连天寨十二铁卫中的四个,其中一个背上还背着一个身穿花布衣服的女子,再看清楚,她竟然是和子,大为奇怪,遂与诸女躲在暗处,静观他们的行止。 不一会,众人便走进了破庙,看来赶了一天路,男的可没甚么,和子也没有受伤,只是失去了武功,走不得这样的山路,才让人背负而行。 “老六,你的功夫真有长进了,到了这里,还不把她放下来干吗?”一个铁卫讪笑道。 “我们不走了么?”和子扶着老六的肩头站下地来道。 “姑娘,再走便没有地方歇息了。”一个铁卫道。 “我只是怕他们追上来吧。”和子委屈地说。 “要追早已追上了,丁氏兄弟已死,悦子受了伤,丁佩更是六神无主,全靠老大几个在维持,还有甚么人追来?”一个汉子揶揄似的说。 “老三,最怕是那个煞星,要不是他,明湖卅六寨那有这样团结的。”另外一个汉子说。 “怕甚么?玄阴教的事未了,又去惹翻天堡,现在华山老怪又杀上门来,还有空来追我们么?老五,你太杞人忧天了。”最先说话的汉子道。 “我们做得出来,怕也没有用,还是尽快把和子送到地头,拿到了钱,便远走高飞,人海茫茫,他往那里找我们。”老六说。 “不错,虽然没有擒下悦子那贱人,但我答应的五千两照付,回去后,每人还有五千两,一文也不会短了你们的。”和子信誓旦旦道:“凌威也活不了多久的。” “还不是老十,要是那刀斩重一点,她便跑不了。”一个年青汉子悻然道。 “老六,你不是领头毛手毛脚,早已把她擒下了。”老十反驳道。 “别吵了,吃东西吧,早点吃,便早点睡觉。”老三不耐烦地说。 “这么早便睡觉么?”老九皱着眉头说。 “早一点好,昨夜轮得太久了,我可没睡了多久,今晚可要让我占先了。” 老五不怀好意地望着和子说。 “你们……!”和子颤声叫道。 “你忘了吗,这也是我们冒险的代价呀!”老六笑道。 “但是……你们又要五个一起吗?”和子害怕地叫:“这可不成的,昨夜已经差点给你们弄死了!” “我们白天轮流背着你走路也成了,有甚么不可以?”老九笑嘻嘻地在和子身后摸了一把说。 “不能天天这样的!”和子抗声道。 “这样吧,每晚两个好了,你也舒服,我们也开心。”老三淫笑道。 “我可要上的,昨儿我最后,太吃亏了。”老五抗议道。 “你明夜肯给我弄屁眼,今晚我便吃亏一点吧。”老六怪笑道。 “他的阳物小,最喜欢弄屁眼了,丁佩也是给他开苞的。”老十吃吃笑道。 “不,那会痛死人的!”和子骇然叫道。 “由今夜开始,大家拈阄定先后,谁也不吃亏了。”老三道。 听到这里,凌威已经明白和子利用美色和金钱,乘着华山老怪进犯时,诱使他们带她逃走,心中大怒,长身而起,正欲发难时,身旁的绛仙却动手阻止,两人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交谈了几句,绛仙便领着妙香诸女悄悄离开了。 庙里几个男人闹哄哄的围着和子拈阄时,忽地门外出现四个漂亮的女郎,为首的一个更是艳绝人寰,原来正是绛仙和妙香等三女。 “哎哟,怎么几个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小女孩呀?”绛仙风情万种地说。 几个色中饿鬼眼前一亮,顿时欲火迷心,也不想想她们如何会在这荒山野岭出现,立即放开了和子,齐齐的围了上去,先是搭讪,不用多久,更开始动手动脚。 和子抹去了眼角的泪水,凄然拉上了敞开的衣襟,漫无目的地步出庙门,尽管逃过被污的噩梦,心里还是很难受,因为躲得了今天,躲不了明天,以后还有许多天,她要靠这些色狼送回天照教,如何躲得了,但是回去后,她一定会报仇的,他们都要死,而且死得很惨,要把他们剁成肉酱,还要把阳物切下来喂狗,才能发泄惨遭轮奸的愤恨。 夜凉如水,和子打了一个冷颤,拉一拉衣襟,便记起衣服里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,要不是他们要带着她走路,或许这身衣服也没有。逃走的时候,本来还有两块丝布包裹着身上重要的部位的,只是昨夜给他们用来揩抹秽渍,弄得一塌糊涂,也不能再了。 身后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,使和子气得牙痒痒的,这几个禽兽不如的男人,真是色胆包天,但要不是如此,他们也不会在华山老怪大闹连天寨时,乘乱带自己逃离那人间地狱。 能够逃出来,自然是邀天之幸,遗憾的是未能把悦子那贱人一并擒下,但是回到天照教后,现在是大长老的母亲,一定会全力捉拿那贱人,给她复仇的,还有凌威,这个可恨的男人,却不能让他死得太快,要让他知道给悦子这贱人助纣为虐,是错的多么利害,更要他后悔没有好好珍惜爱护自己这样漂亮的女孩子,要他跪在身前讨饶,要他…… 和子胡思乱想,走进了榭林,忽地身子一震,僵立不动,双眼发直的望着前面,原来不知何时,凌威挡在她的身前。 “你要跑到那里去呀?”凌威冷冷的说。 “我……!”和子双腿一软,跪倒地上,牙关打战,说不出话来。 “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呀!”凌威森然道。 “……我……主人……呜呜……杀了我吧……我不愿做人了!”和子号哭着叫。 “想死吗?好呀,脱衣服,给我脱得干干净净!”凌威狞笑道。 和子那敢说不,不知为甚么以为凌威淫兴大发,要把她奸淫,竟然奇怪地心里一松,赶忙爬起来,脱光了身上的衣服。 “你还年青漂亮,死了不是太可惜了么?”凌威伸手在和子的胸脯上抚摸着说。 “主人,我也不想死的,只要你疼我多一点,我会比悦子更听话更好的!” 和子情不自禁地说:“我哪里比不上她?!” “她么?”凌威吃吃笑道:“她不会背叛我,更不会咒我活不了多久的!” “我……我没有!”和子颤声叫道。 “我全听到了,你骗不了我的。”凌威冷笑道。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和子嗫嗫不知如回答。 “我不会杀你的,但是会挖个坑,把你活生生的埋进去,再找条蛇儿给你作伴的,这一定比肉身土葬有趣得多了。”凌威残忍地说。 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主人……呜呜……我不敢了……!”和子魂飞魄散地叫。 “不敢?随我来,让你瞧一场好戏!”凌威冷哼了一声,举步便朝着破庙走去。 和子知道跑不了,只好赤条条的随着凌威,心中忐忑,知道老三等几个色中饿鬼有难了,接着想到那几个美貌女子来路奇怪,大有可能是与凌威一路,暗念这个男人真是高深莫测,不知哪里弄来这些无耻的女人。 破庙里可真是春色无边,四个不识死活的铁卫,已经分别搂着送上门来的美女在颠鸾倒凤,诸女也真淫荡无耻,齐齐与几个陌生的男人淫戏,主动地逢迎献媚,淫呼浪叫,绛仙还骑在老六身上,摇船似的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阳物,叫得不亦乐乎。 凌威瞧的血胍沸腾,探手扯着和子的秀皮,把螓首按在腹下,和子明白他的意思,哪里敢反抗,只好乖乖的脱下他的裤子,含悲忍辱,为他作口舌之劳。 “好呀……呀!来了……我来了!”伏在妙香身上的老三发狂地抽插着叫。 “忍住……不……再忍一下!”妙香使劲的搂着老三叫。 “快点……美呀……我又来了……呀……动手吧……!”那边厢绛仙也叫起来。 四个男人先后完事了,他们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地上,妙香等三女也爬起来,取过素帕清洁,只有绛仙还是赖在老六身上,好像很是满足。 “你们可乐够了么?”凌威出现说。 “他真是没用。”妙香悻然地踢了老三一脚说。 “这个的功力很差。”绛仙懒洋洋的爬起来说。 老三等人看见凌威出现,顿时如堕冰窟,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走,却是浑身无力,知道不妙。 “你们可知道叛徒的下场么?”凌威森然道。 “是……是她引诱我们的。”老三指着凌威身后的和子叫。 “她名叫淫奴,淫荡无耻,引诱男人有甚么稀奇?”凌威把赤条条的和子推到身前说:“她也会有报应的,现在让她看清楚叛徒的下场吧!” 看见凌威点头示意,四女便动手了,老三等真阳尽丧,根本没有闪躲之力,而且他们也怎会是绛仙诸女的对手,几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后,他们便倒在血泊里尖叫哀号,死得惨绝人寰。 和子吓得呆了,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的杀人法子,原来绛仙等是用刀把几人的阳物齐根割下,切了这东西,自然活不了。 “贱人,你可要留下那几根阳物作纪念呀?”凌威狞笑道。 “我……不……呜呜……主人……饶了我吧……我错了!”和子粉脸煞白地叫。 “我不会杀你的,回去后便有你好看的了。”凌威冷酷地说:“我要先走一步,你们带她回来。” 第十二回七星环 “凌哥哥,你要给他们报仇呀!”丁佩白衣素服扑入凌威怀里,哭诉着华山老怪夜入飞鱼寨,潜进鱼飞的书房,凑巧几兄妹在寨里相聚,丁武发觉有异,在书房里给老怪搏杀,丁文丁佩赶到时,老怪正击碎鱼飞放在书房里的石狮,找到了一个指环,丁文上前抢夺,也给他击至重伤,两日后终于不治,丁佩知道难以力敌,尖声呼救,老怪才扬长而去。 “指环?”凌威追问道。 从丁佩的描述,凌威相信是传说和武霸楚烈藏宝有关的七星环之一,暗叹失诸交臂,也使他下了决心找华山老怪报仇。 “悦子如何受伤的?”凌威继续问道。 “是几个十二铁卫,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头,老怪闹得乱哄哄时,突然发难袭击,她受了点伤,淫奴和四个铁卫却跑了。”丁佩说。 凌威立即召见了白水连天飞鱼三寨的头目,训勉有加,特别赞扬留下的八个铁卫忠心不二,厚加赏赐,然后又宣布叶宇陶方前来坐镇,玄阴教亦答应放手明湖,誓言必替丁氏兄弟报仇,安定人心后,才与丁佩去慰问悦子。 “主人,婢子对不起你,淫奴那贱人跑了。”悦子给老十斩了一刀,已经好多了,见着凌威后,却是自责不已。 “她跑不了的,明天应该到了。”凌威告诉她们玄阴教降服,回来时如何擒下和子,由于他急于回来,不想让没有武功的和子耽误行程,所以让绛仙等带回来。 “我一定要她好看!”悦子咬牙切齿道。 “这样的贱人,自然不能饶她。”凌威关心地说道:“你养好伤再说吧!还有,和组有问题吧?幸好她没有跑回去,要不然便白费心机了。” “没有问题,控制和组的暗号已经更换,两个长老也不能指挥,要是她们不在,便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了。”悦子答道。 “好极了。”凌威舒了一口气,因为这才是他最关心的。 “门主,贱妾给你把那个奴才带回来了。”绛仙笑语盈盈地说。 虽然悦子丁佩是女儿身,可是见到这个千娇百媚的玄阴妖后时,亦不禁眼前一亮,为她的美丽赞叹不已。 “人在哪里?”凌威问道。 绛仙拍一拍掌,妙香便领着如花和如珠,抬着扁担进来,扁担挂着一团用黑布包裹的东西,好像箩筐似的。 “她不是死了吧?”凌威皱着眉头说。 “不是,你说不杀,妾身那敢弄死她,只是方便走路吧。”绛仙笑着揭开了黑布,便看见脸色苍白的和子了。 和子害怕极了,可是想讨饶也不成,因为嘴巴给布帕缚的结实,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,手脚反缚身后,如花等便是把扁担穿过手脚抬进来的。 “先把她关起来吧,办完了事,再和她寻些乐子。”凌威笑道。 “主人,把她交给婢子吧,我要让她后悔活下去!”悦子愤恨地说。 “好吧,可是别弄坏她的身体,要不然,便没有男人要了。”凌威笑道。 “凌哥哥,十二铁卫给这淫贱的奴才弄走了四个,还有八个,用来招呼她好么?” 丁佩撇一撇嘴巴说。 “她的屁眼还没有男人弄过,我可要先拔头筹的。”凌威笑道。 “门主,你……你喜欢那调调儿么?”绛仙吃惊似的说。 “我还没有弄过,哪里知道。”凌威道:“你呢?你让人弄过了没有?” “女人身上三个孔洞,都可以让男人快活,但是弄那儿会很痛的,贱妾如何禁受得起你的大阳物。”绛仙没有正面回答,垂着头说。 “主人,要是你喜欢,便弄……弄婢子的好了。”悦子鼓起勇气道。 “你不怕痛么?”凌威奇怪道。 “怕,但是那儿还没有给人弄过,不知哪一天要用,想你先弄一下。”悦子低头玩弄着衣带说。 “你真乖。”凌威想起悦子只有自己一个男人,倍是怜怜,柔声道:“我是要让那贱人吃苦,不是要你吃苦。” 丁佩绛仙暗叫惭愧,不禁生出妒意,绛仙还好一点,丁佩却因为悦子受过责打,更添几分怨恨。 “悦子,你下去歇一下,丁佩,你好好地招呼这几位玄阴教的仙女,我和仙后有事商量。”凌威继续说。 待她们离去之后,凌威便向绛仙下了一道命令,原来是要绛仙领着玄阴教诸女,消灭天照国在这里的基地,特别是要禀杀两个长老。 “你待的悦子真好呀。”绛仙皱着眉说。 “喝醋么?”凌威笑道。 “不是,只是犯不着为了她,结下强仇吧。”绛仙腼腆地说。 mpanel(1); “也不是为她的,和组对我很有用,杀了两个长老,就再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,他们只能听我的话办事了。”凌威思索着说。 “她们的武功成么?”绛仙问道。 “除了一些古怪的异术外,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,岂是玄阴仙后的敌手。”凌威笑道。 “这样也好,要是留在这里,我们不独不能修行,还迟早送命。”绛仙吃吃笑道。 “为甚么?”凌威讶然问道。 “这儿全是你的人,不能采补,我们如何修练功夫,妙香她们三个,又给你弄得神魂颠倒,再待下去,说不定宁愿送命也要和你欢好。”绛仙答道。 “你呢?”凌威淫笑道。 “妾身不也一样,只是给你的大阳物活活操死吧!”绛仙聒不知耻地说。 “好,看我能不能操死你!”凌威哈哈大笑,探手便把绛仙抱入怀里。 绛仙休息了几天,便领着玄阴诸女出发,这时叶宇陶方也抵达了,在黑豹寨的石豹主催下,明湖卅六寨答应加盟快活门,三凶四恶出现了两个,纵然有人不服,也不敢公然反抗。 凌威让陶方叶宇分掌明湖东西,丁佩石豹为辅,安顿卅六寨后,便决定向华山老怪动手,明是立威,实际是图谋被夺的七星环。 “悦子,华山老怪那里有甚么消息?”凌威召来悦子问道,原来他早已着悦子派人前往华山老怪那里窥探。 “老怪住的地方没甚么防卫,他只有两个弟子,和几个婢仆,还有一个穿着孝服的美貌女子,相信是绮云,曾经听到老怪告诉她,孩子已经安全抵达华山,还有要是有甚么事情发生,便着她把东西送给华山的掌门。”悦子答道。 “是甚么东西?”凌威追问道。 “他没有说,以后也再没有听他们谈这件事了。”悦子答道。 “没关系,杀了老怪后,可以问绮云的。”凌威诡笑道。 “主人,老怪武功高强,难道不能让我的人行刺么?”悦子忧形于色道。 “我要亲手杀死他的,给丁氏兄弟报仇,才能消我心头之恨。”凌威笑道。 “主人,你要小心一点,别让婢子……挂心。”悦子低头说。 “你真让人疼!”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悦子抱入怀里,爱怜地问道:“这几天可有整治淫奴那贱人?” “抽了一顿鞭子,点了一趟人肉烛台,然后便是罚她用夺魂棒煞痒了。”悦子兴奋地说:“待找到那些玩意,便有她好看了。” “甚么玩意?”凌威奇怪地问。 “你不是说用淫刑么?我已经着人去搜罗一些折腾婊子和淫妇的玩意了。”悦子答。 “对,这可有趣得多了。”凌威笑道。 “不过,我知道她最害怕还是你的阳物!”悦子吃吃娇笑,玉手在凌威的裤裆上揉捏着说。 “害怕甚么?”凌威笑问道。 “害怕你弄屁眼嘛,那天我用夺魂棒捅了几下,她已经叫苦连天,还给我叩头求你饶了她。”悦子开心地说。 “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。”凌威动手扯悦子的裤子说。 “婢子……婢子那里还没洗干净,可脏死了!”悦子颤声说道。 “瞧一瞧没关系的!”凌威笑道。 悦子含羞扒下了裤子,伏在地上,粉臀朝天高举,看见白雪雪涨卜卜的屁股在微微发抖,凌威更是血胍贲张,双手便扶了下去。 “慢着。”悦子低呼一声,转身捉着凌威的手说。 “怎么啦?”凌威皱着眉说。 “用这个包着,便不怕弄脏你的指头了。”悦子取过汗巾,包裹着指头说。 “阳物也要包着吗?”凌威捉挟地把两只指头捏在一起说。 “那时……那时婢子会……会先行洗干净的。”悦子心惊肉跳地包裹着那两根肥大的指头说。 凌威吃吃怪笑,摆布着悦子的身体,让她头下脚上的伏在膝盖上,使浑圆雪白的粉臀搁在眼前,慢慢张开了两片半圆形的肉球,便是那红彤彤却是娇嫩细小的肉洞,指头在上边比画一下,看来连小指头也进不了去。 “凌哥哥……”这时丁佩兴冲冲的走进来,看见这奇怪的景像,愕然叫道: “你干甚么?” “看一看她的屁眼。”凌威笑道,指头在红红的小洞拨弄着说。 “有甚么好看的。”丁佩鄙夷地别过俏脸说,耳畔听得悦子娇吟的声音,心里更是有气。 “过来,让我也瞧瞧你的。”凌威放下悦子说。 “不要看嘛。”丁佩嘀咕着说。 “脱掉裤子!”凌威沉声喝道。 看见那森冷的脸孔,丁佩心生惧怕,乖乖的脱掉裤子,学着悦子般趴在凌威身上,下身朝天高举。 丁佩的后庭,比悦子的丰满肥大,也是差不多的柔软嫩滑,弹力十足,但是肉洞是深红色,洞口也宽敞得多,凌威的指头在洞外拨弄,心里一动,使出了销魂指,净是在股缝屁眼徘徊。 “呀……凌哥哥……你的指头好烫呀!”丁佩呻吟道,颤抖着扭动纤腰,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。 “阳物插这里有没有快感?”凌威的指头一点点的挤进屁眼说。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呀……再进去一点!”丁佩哼唧着说。 虽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没有说实话,却知道销魂指弄得丁佩魂飞魄散,因为他让包着汗巾的两根指头,在崎岖的洞穴里撩动时,也把姆指移到前边,掌心紧贴连着前后两个洞穴中间的会阴软肉,姆指探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,在发情的阴蒂搓揉。 这个手式是记载在九阳真经里,名叫“阴阳扣”,与销魂指同使,纵是天生石女,也会春情焕发,阴关松软,倘若从掌心发出真气,石女亦要丢精泄身,这时虽然前后颠倒,凌威却还是送出真气,存心试验阴阳扣的奇效。 “喔……!”凌威才发出真气,丁佩便娇躯急颤,娇哼几声,竟然真的泄了身子。 “浪蹄子,为甚么淫得这样利害?”凌威抽出指头,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秽溃,吃吃怪笑道。 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丁佩倒在地上喘息着,米浆似的液体自牝户汨汨而下。 “进来干么?”凌威把汗巾抛在丁佩脚下问道。 “人家进来看你嘛。”丁佩红着脸,检起汗巾,揩抹着牝户说。这样出丑人前,犹其是当着悦子面前,使她不知是羞是气。 “看来淫奴也比不上你这个小淫妇。”凌威讪笑着说。 凌威领着四个铁卫,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,指名挑战,他不是要人助拳,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,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,不以为意,命徒弟出战,岂料凌威心狠手辣,三招连杀两徒,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,但是已经迟了,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,三掌震死老怪,才扬长而去。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后,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,一面办理后事,过了七天,才把丧事料理完毕。 这一天,一个身穿蓝布衣裳,头戴向阳大帽,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,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,她脚高脚低,看来不谙武功,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,反而直趋后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,倍添几分神秘。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,也碰不到人,正舒了一口气,却给人拦住去路。 “绮云,交出七星环,我便放你走路。”说话的竟然是凌威,他杀了鱼新后没有离去,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。 “你……是你!”神秘女人惊叫一声,转身便走,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,可是走不了两步,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,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,骇的绮云急往后退,却给身后的老树挡住了退路。 “你认得我便更好了,我要的只是七星环。”凌威淡然地说,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,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,一窥庐山真脸目。 “我……我没有甚么七星环!”绮云颤声说。 “真的吗?”凌威嘿然冷笑,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。 “你干甚么?”绮云惊叫道。 凌威没有答理,捏一下手中的包袱,软绵绵的,知道是替换的衣服,可是他还是不放心,便把包袱解开。 “不……不要看!”绮云急叫道,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,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,还是大仇人查看。 凌威解开包袱,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,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,于是冷哼一声,寒声问道:“七星环在那里?” “甚么七星镶,我……我不知道!”绮云惊慌地说,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,寻找逃路,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。 “别看了,这里没有其他人的。”凌威眼珠一转,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,放在鼻端嗅索着说:“好香,是你的尿布吗?洗得很干净呀!” 绮云悲叫一声,转身狂奔,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,那里还有空检拾,愈走愈远,走的身疲力竭,才倒在地上急喘,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,手里还是拿着那羞人的骑马汗巾。 “你跑不了的,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。”凌威不怀好意地说,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,那是一张清丽脱俗,秀美动人的脸孔,虽然是不施脂粉,而且满脸惧色,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。 “你……你这个杀人的凶手,我没有七星环,如何能够交出来!”绮云色厉内荏的叫。 “没有么?可要我动手搜一下?”凌威怪笑道。 “不……别过来!”绮云尖声大叫。 “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,你要不交出来,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,慢慢的搜个清楚!”凌威淫笑道。 “不……呜呜……救命……强奸呀!”绮云歇思底里的叫。 “叫吧,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。”凌威狞笑道。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,那会人多管闲事,看着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,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,不知如何是好。 “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,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,强奸又有甚么稀奇的!”凌威攫小鸡似的抓着绮云的秀皮,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。 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我……我给你好了!”绮云恐怖地尖叫道。 “拿来!”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。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,却也不敢说不,定一定神,含泪脱下鞋子,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。 凌咸探手夺过,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,入手沉重,非金非铁,也不知是甚么东西制成的,上面缕着奇怪的花纹图案,看来不是假货,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,嘿嘿冷笑道:“就是这个么?” “………”绮云没有回答,只是伏地痛哭。 “把衣服都脱下来,让我瞧清楚。”凌威诡笑道。 “……七星环已经给你了……呜呜……你要干甚么……不……不要过来,呜呜……救命……求求你……放过我吧!”绮云知道不妙,放声大哭叫道。 “刚才你不是叫强奸么?现在如何不叫了,是不是想和奸呀!”凌威淫笑着说。 “不……别过来……呜呜……走开……!”绮云恐怖地尖叫着。 “这样的大家伙,难道你不喜欢么!?”凌威竟然脱下裤子,握着昂首吐舌的阳物,在绮云身前晃动着说。 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你这个无耻的禽兽……救命……救我呀!”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,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。 “我会让你喜欢的!”凌威哈哈大笑,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。 “放手……呜呜……不要碰我……!”绮云没命挣扎,口咬脚踢,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。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穴道,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,他便愈是兴奋,这样才能把兽性尽情发泄,他把手臂从后穿过绮云的腋下,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,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,在胸前乱摸。 “好一双大奶子!”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着说。 “呜呜……杀了我吧……你不是人……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!”绮云放弃了挣扎,号哭着叫。 “对了,你生过孩子的……”凌威扯下了抹胸,揉捏着光裸的乳房,一缕白雪雪的奶水,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,乐的他怪叫不已,嘴巴凑了上去吸吮着说:“还有奶水哩……唔……真是好味!” “不要碰我……呜呜……放开我……呜呜……让我死吧……!”绮云肝肠寸断地叫。 “别碰你吗?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。”凌威嘿嘿怪笑,手掌搓面粉似的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,也同时运起销魂指,灼热的指头,轮番在两边的峰峦撩拨扭拧,轻挑慢捻。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,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,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,可是过不了多久,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,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,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,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,说不出的难受。 “奶头都凸出来了,是不是很有趣呀!”凌威吃吃笑道,开始动手脱下绮云的裤子。 “呜呜……求你放过我吧……不要……!”绮云受辱在即,凄凉地哀求道。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,怪手探进了裤腰,使力一拉,把裤子连着骑马汗巾一并扯脱,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。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,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着贲起的桃丘时,更是浑身发软,好像叫也叫不出来。 “淫水都流出来了,里面湿的很利害了,是不是想我用阳物给你煞痒呀?” 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着说。 “不……不要!”绮云喘息着说,心里又羞又恨,不知为甚么自己竟这样无耻,让这恶汉碰几下,便麻痒难受,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。 “真的不要么?”凌威吃吃怪笑,五指如箕,搔弄着暖洋洋的肉饱子说。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,只要有身体接触,便能催发情欲,别说他的指掌,净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游走,绮云如何禁受得起。 “呀……住手……呀……求求你……不……不要这样……呀……!”绮云哀求着叫,娇躯发冷似的抖颤,纤腰乱扭,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。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,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,虽然没有使力,但是当指头朝着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,晶莹的蜜汁,便好像在他的挤压下,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,水声淙淙,使人血脉沸腾。 “呀……痒死我了……呀……求你……住手……呀……!”绮云奋力地挣扎着,粉腿使劲地夹着凌威的怪手叫。 “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?”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,轻轻撩动着说。 “……再进去一点……呀……痒呀……!”绮云忘形地叫。 “说呀,要不要我用阳物给你煞痒?”凌威捉狭地说,指尖发出九阳真气,若有若无的直透洞穴的深处。 “要……给我……快点……!”绮云情不自禁地叫。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,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,握着耀武扬威的阳物,在春潮泛滥的牝户上磨弄了几下,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。 这时绮云欲火迷心,浑忘正在让人强奸,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,一双粉腿还主动地缠着凌威的腰间,好像怕他不顾而去。 凌威愉快地抽插着,每一次冲刺,阳物都尽根刺了下去,龟头重重地撞击着那柔弱的花芯,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。 抽插了数十下后,绮云子宫一麻,便泄了身子,随着欲火的消减,她便记起正在惨受强奸,芳心悲痛莫名,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。 “还没有过瘾么?不用伤心,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!”凌威狞笑一声,继续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。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,他缓缓抽出阳物,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,在狂暴的蹂躏下,无助地张开,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,便畅快莫名,只可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,元阴散而不骇,尽管高潮迭起,也没有使他有多大的补益。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,这时头脸充血,汗下如雨,气若游丝,好像距死不远,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,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。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,正要离去,忽地心中一凛,喝道:“甚么人?” “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,耳力倒也不弱。”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,接着一个手执屠刀,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,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绮云,目露异色。 “你要怎样?”凌威寒声说,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,耳目大逊平常,可是来人在近处窥伺,可以不露形迹,武功定有独到之处,纵然有心杀人灭口,也不容易。 “小伙子,不用紧张,奸个女人有甚么大不了,我看你资质不俗,胆子也不小,想收个徒弟吧。”来人哈哈大笑道。 “甚么?”凌威愕然道:“你是甚么人?” “我便是东恶穆强,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,小伙子,你叫甚么名字?”穆强问道。 “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,在下凌威。”凌威笑道。 “凌威?你……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?”穆强吃惊道。 “正是在下。”凌威诧然答道,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。 “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,竟然……!”穆强顿足道。 “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,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?”凌威问道。 “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,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。”穆强答道。 “你见过他们了。”凌威恍然大悟道。 “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,一赡门主的风采,只是在下还有急事,打算回来时才拜谒,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。”穆强笑道。 “为甚么不多留几天呀?”凌威乱以他语道。 穆强叹了一口气,道出原委。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,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,禁锢了红杏,穆强孤掌难鸣,由于百兽庄距翻天堡不远,往寻叶宇求助,辗转寻到了明湖,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,不敢擅离,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后,再行相助,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,决定先行前往打探,才碰到了凌威。 “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,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后,才执掌百兽庄,盈丹也很漂亮,不知为甚么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,论武功我可不怕他,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,才找叶兄助拳吧。”穆强说。 “既然如此,我便和你走一趟吧。”凌威说,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,穆强送上门来,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。 穆强大喜,赶忙称谢,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,便迳自出发了。 第十三回百兽庄 抵达百兽庄后,两人顿觉头大如斗,不是因为防卫森严,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,而是地方太大,凌威本欲硬闯,逼龚巨交出红杏,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,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,最后决定分头潜入,相机救出红杏。 虽然还是白天,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,轻易便潜入庄里,他本欲擒下守卫,逼问红杏下落时,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,便悄悄掩过去窥探。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,他眉清目秀,唇红齿白,倒是个美男子,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,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,凌威心中一凛,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。 “看看为甚么这么久还没有请夫人来?”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。 艳女正要动身时,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,说是扶也不对,应该说是架进来的,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,一手抱着纤腰,另一只手却握着那女子的粉臂,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。 “庄主,请来夫人了。”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,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,却没有放开手,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,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,任人搂抱。 “夫人,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?”年青的庄主诡笑道。 “龚巨,你……你酸了我吧,我甚么也不会说的。”那女子悲愤地叫。 “一夜夫妻百夜恩,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,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,如何舍得杀你,但是师命难违,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,他是不肯罢休的。” 龚巨叹气道:“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,你还是说出来好。” 凌威暗暗称奇,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,她的眼睛大大,眼廉整齐地长着长长的睫毛,倍添几分魅力,挺直的鼻梁,诱人的红唇,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,虽然容颜憔悴,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,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,而是皂布裹身,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,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。 “畜生,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,骗我吃下软骨散,虐待我不算,还让人把我轮奸,这算甚么夫妻?”盈丹泪流满脸道:“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!” “别说得那么难听,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,没空让你快活,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,才让他们一起上吧,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,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。” 龚巨吃吃怪笑,左拥右抱,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。 “无耻!”盈丹悲愤莫名地叫。 “你这样倔强,可要吃亏的。”龚巨冷笑道:“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,让她再想清楚吧。”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,架起盈丹,转身便走。 “别忙着走,先在这儿给她装身,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,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。” 龚巨吃吃怪笑道。 “你们这些畜生……禽兽……!”盈丹叫骂着,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,而皂布下面,真的是不挂寸缕。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,两人夹手夹脚,把盈丹缚起来,盈丹吃下软骨散,浑身无力,任她如何抗拒挣扎,最后还是给缚的结实。 “放开我……呜呜……为甚么这样……你们没有好死的……呜呜……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!”盈丹放声大哭道,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,手脚张开,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,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,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,迷人的私处,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。 “为甚么?告诉你吧,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,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,想你去陪她。”龚巨诡笑道。 “……不……不要!”盈丹呆了一呆,若有所悟,粉脸变得铁青,接着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。 “你不想去也成,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,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!” 龚巨逼问着说。 “我……不成的……呜呜……畜生……杀了我吧……我死也不会说的!”盈丹尖叫道。 “你也不用忙着说不,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。”龚巨森然道。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,凌威自然紧随其后,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,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甚么这样可怕。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后庄,那里草木婆娑,景致清幽,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,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,注入潭中,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,远看可没甚么异像,但是愈接近,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,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,用绳索系着长竹时,哭叫的声音,也更是凄厉。 在这风景如画的潭里,盈丹的哭叫,份外刺耳,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,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,更凄厉的声音。 “饶了我吧……呜呜……庄主……我不敢了……救救我……呜呜!” 凌威定睛细看,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,头脸露出水面,相貌娟好,可是粉脸扭曲,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,颈后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,玉腕足踝也在水面,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,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,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。 “求求你们不要……呜呜……我……我陪你们睡觉便是!”盈丹哭叫着说。 “是不是浪逼发痒呀?”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,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阴唇撩拨着说:“我给你挖一下吧!” mpanel(1); “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,是不是?”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乳房说。 “你们……呜呜……饶了我吧……!”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。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,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,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。 “我们也不是不想,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。”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:“虽然是苦了一点,却不会弄伤你的,最多你上来后,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。” “庄主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,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!”大汉吃吃怪笑。 “不……没有人性的畜生……不要……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!”盈丹恐怖地尖叫着,但是怎样叫也没用,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,慢慢塞进她的阴户里。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后,便把吊着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,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,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,然后笑嘻嘻地离开了。 待两汉去远,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后,便现身出来,走近水潭,望着红杏问道:“你是不是红杏?” “是……呜呜……救我……!”红杏嘶叫着道。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,然后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,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。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,赤条条的一丝不挂,随着她的身体离水而出,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,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,傲然挺立胸前,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,接着便是纤腰肥臀,葫芦似的身段,更是热浪逼人,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后,却看见腹下垂着一条乌黜黜,阳物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,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。 凌威赶忙扶着红杏的粉臀,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,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,眼睛望着那方寸之地,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,还真的在动,探手捏着那跳跃的身躯,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,头大身小,八九寸长短的怪蛇。 “还有……还有呀!”红杏尖叫着道。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,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,于是驾轻就熟,拔出怪蛇,发觉怪蛇身上长着尖利坚硬的鳞甲,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。 “不成……呜呜……还有……在里边呀……!”红杏继续号哭着叫。 凌威没有犹疑,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,只见屁眼洞开,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,随手拔出来,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。 “天呀……在前边……苦死我了……呜呜……救救我……!”红杏苦不堪言地叫。 凌威也想到了,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,仍然运功提防,两根指头捏在一起,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。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,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,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,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,忽地凌威低噫一声,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,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,虽然没有痛楚,可是那麻痒的感觉,却也难受。 “快点……呀……求求你……!”红杏咬着朱唇叫。 凌威定一定神,指头再度闯关,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,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,使他说不出的兴奋,暗念女人大多怕蛇,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,已经够恐怖,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,在里边乱冲乱撞,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,忽然想起了龙舌草,若有所悟,思索间,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,尽管不痛,也不好过,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,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,手中蛇儿只有三、四寸长短,小指般粗幼,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。 “还有……里边还有……呀……给我挖两下……!”红杏喘怎着叫。 凌威怎会客气,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,再次排闼而入,在肉洞里掏挖着,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,可是这蛇儿着实刁滑,来去如风,还躲在洞穴的深处,使他徒劳无功。 “呀……大力一点……呀……再挖多两下吧……快点呀……!”突然红杏娇哼几声,身子急颤,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,原来是尿了身子。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,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。 “……解开我……先解开我吧……。”红杏喘息着说。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,赶忙解开绳索,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,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,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,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,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,没命地掏挖着。 “这位大哥……求你行行好……也救下难妇吧……你要甚么报酬也成!”身后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,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。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,怪不舒服,于是走到潭畔,洗干净了手,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,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,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,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,也不虞冷僵了。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,拉上来时,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,幸好没有完全进入,凌威随手拉出来,然后才把她解开。 “大哥,谢谢你了。”盈丹粉脸通红,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。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,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,甚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的私处,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,要不是身在虎穴,说不定便会扑上去。 “……大哥……我……我吃了软骨散,完全没有气力,求你……求你……呜呜……我好苦命呀!”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,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,终于悲从中来,泣不成声。 “别哭,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,软骨散没甚么了不起,我有办法的。”凌威按捺着体里的欲火说。 “谢谢你,可是……我想……求你……。”盈丹还是说不下去。